第(2/3)页 还没等郑落竹反应过来,唐凛也越过他身边,越过越胖子,离开了训练室。 两位老总走得片叶不沾身,留一屋子花花草草风中凌乱。 郑落竹只剩南歌,看她的目光简直像在看亲人。 南歌忍着笑走过来,拍拍他肩膀:“还没看明白队长的意思么,撤吧。” 郑落竹眨巴眨巴眼睛,好像有点明白了,原来不止他一个人想对越胖子网开一面。 不过新的问题又来了:“咱们vip定组长了吗?” “反正不是他就是他,”南歌佛系地摊手,“现在俩都走了,我估计这就是队长的意思。” 郑落竹:“……” 不用估计,就是了。 两人一前一后,沿着领导们的路线离去,郑落竹是vip最后一个跨出训练室门的,临从外面关门的时候,他忽然又探头进来,对着仍懵逼的丛越大声道:“以后收小弟好好把关,挑个西瓜还得拍两下听声呢,别什么歪瓜裂枣都要——” 刚松口气的花衬衫,眼里重新冒火。 丛越却是嘴唇颤了又颤,像有许多话想说,可终究没能说出来。 郑落竹和南歌进入回酒店的幽蓝隧道,连唐凛和范佩阳的背影都看不见了。 “这走得也太快了吧。”郑落竹挠头,想追上领导们的节奏太难了。 南歌调侃:“谁让你都走出训练室了,还非回去给一句临别赠言。” “我那不是看不过去么,”郑落竹想起来花衬衫就恶心,“我要不提醒,他迟早还得被那个破玩意儿坑第二回。” 南歌同感,顺带问:“那个破玩意儿叫什么?” 郑落竹:“不知道,我就叫他花衬衫。” 南歌:“还是破玩意儿好听。” 郑落竹:“嗯。” 又走了一段路,郑落竹后知后觉地问:“我现在一想起越胖子回去可能受罚,就特同情,我这个心理是不是不太对啊?” 南歌摇头,客观分析:“谁和范佩阳打,都能收割一波同情,这是自然规律。” 郑落竹茅塞顿开,醍醐灌顶:“还真是,提尔晕倒的时候我也有点心疼。” 想了想,他又道:“不过我也不全是同情,我就是觉得胖子人不坏,他和咱们约架,单纯就是想给小弟出头,我以前……” “以前”两个字一出口,郑落竹就卡住了。 在坦白往事之前,他从不曾谈过去。 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敞开一次心扉,那锁就锁不上了,不经意就往外秃噜。 “以前什么?”南歌故意问,“以前你也这么帮小弟出头,然后被对手教育重新做人?” “怎么可能,”郑落竹可以被怀疑智商,不能被怀疑战斗力,“我每次都打得他们跪下来喊爸爸,你知道我当时外号叫什么,街爸!” 南歌:“……” 这到底有什么可骄傲的! 两人就这么一路聊着,回了酒店套房。 自正式加入vip,南歌也搬到了这里,一共八间卧室的豪华套房,住他们四个,还是显得空荡荡的。 唐凛换了宽松的居家服,走回客厅,正好看见南歌和郑落竹进来。 “怎么才回来?”唐凛随口一问。 郑落竹巨冤:“唐总,是你和老板走太快。” 话一说完,他才发现没看见范佩阳:“老板呢?” “洗澡。”唐凛坐进沙发里,横过身体,把腿拿上来,背靠沙发一端,惬意舒展。 像配合他回答似的,范佩阳的卧室方向立刻传出些许水声。 “你们中午想吃什么?”那边的南歌已打开冰箱,里面存着一些他们购买的速食食品,“要是不想吃罐头,我就取库存。” 食品买一次,就是50种,但除了速食食品,其他热腾腾的饭菜都只能先存在酒店系统里,随吃随取。 临近中午,是该吃饭了,但—— 郑落竹看看冰箱前的南歌,又看看沙发里的唐凛,再想想浴室里正洗去一身战斗尘埃的老板,心里莫名蒙上一丝罪恶感:“那个,咱们要不要做做战斗总结什么的,这么轻松休闲是不是不太好啊……” 一上午都老板出力了,他们什么也没干,现在还只惦记吃饭…… “竹子,”唐凛稍稍坐起,看向他,“你当初为什么要给范总打工?” 郑落竹站在沙发旁边,对于突然抛来的问题猝不及防:“就……当时我在闯关,正好遇到老板,他说他在招人,我想反正都要闯关,赚点钱也不错,就跟着了。但我真没想到,我这是抱上一条粗大腿啊我——” 一说到这个,郑落竹就兴奋了,啪地坐到另一个沙发里,开始给唐凛讲五黑党在前面关卡大杀四方的辉煌战绩。 讲到最后,南歌都关了冰箱,趴在不远处的吧台,喝着饮料听着“评书”。 郑落竹一口气讲了十来分钟,后来发现不行,讲不完,喘口气,自动总结:“呼——反正套路都差不多,就是一路碾压。” 唐凛问:“如果让你用一个字,形容跟着范总的日子,钱,战斗,都算上。” 郑落竹根本不用想:“爽啊!啊不算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