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.臣妾还是冰清玉洁之身-《穿越之后来居上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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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柱子颤颤抖抖地说完,江贵人就见缝插针、添油加醋,忙接话补刀:“难怪梁妹妹这三天两头就生病,原来是这么个原因啊。”

    胡说八道!!梁荷颂满肚子气。她常常生病,还不是被梁书敏这几人折腾的!

    “满口胡言!是谁指使你冒着欺君之罪来污蔑梁才人?!说!”

    小柱子似真的不怕死了,战战兢兢:“奴才不敢欺瞒皇上太后。奴才自知罪孽深重,但是当时一切都是梁才人吩咐奴才做得,若是不从梁才人便会打骂奴才,奴才也是逼不得已啊。只希望这次能将功折罪,饶了奴才一命啊……”

    孝珍太后重重叹息,道:“你也不过一个小奴才,无法忤逆主子旨意,罪不至死。”

    孝珍本就是从宫女步步坐上的太后,对奴才也亲厚些。

    “皇上,哀家知道你最近宠爱梁才人,可铁证如山,你不能在障目姑息。”孝珍太后忍不住出声。妃嫔不敢与皇帝顶撞,太后却是敢的。

    “母后先莫急着下定论,朕看此事还有诸多可疑之处。”梁荷颂道。若是先前她还在疑惑这是怎么回事,那么这小太监出来指认之后,她就彻底肯定了!这根本是个狠毒的圈套,故意害她梁荷颂的!若她还在原身里,又不得宠,这一番定然是身败名裂、死路一条!连哥哥都会蒙羞,在官场上抬不起头来!

    梁荷颂暗暗着急。这两个男人论才学本事都是厉害聪明的,怎的该说话的时候都不吭气儿了。最关键的是皇上不配合,抬头挺胸的,不求饶、不低头,而郝哥哥又是一副只求一死谢罪的模样。

    忽然,梁荷颂想起昨夜与厉鸿澈的对话来……

    “哗啦”一声怒拂了龙袍袖,梁荷颂大模大样的坐下,冷怒斥责道:“梁氏,你可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?!”

    厉鸿澈抬眼,冷怒中浮现些许疑惑。

    “还不快说!”

    梁荷颂“啪”一声一拍桌子,把江贵人吓得抖了一抖。

    咬了几个来回的牙关,在梁荷颂愤怒而万般希冀的诱导眼神下,厉鸿澈终于开金口吐了字儿!

    “臣……”话卡在喉咙,厉鸿澈从前是皇子,而后当亲王,再后当皇帝,只觉这辈子都没觉得说话这般困难过!好似那卡在喉咙的不是话,是铁渣!

    “臣妾,是梁家官员之女,皇上册封的七品才人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……”梁荷颂怒声打断,一字一句学得极像:“记住,你、你是朕的女人!”

    厉鸿澈一双犀利的视线射去,看得梁荷颂后背一凉,忍不住声音也有些发颤。

    “你与郝温言到底什么关系,还不从实招来!”

    厉鸿澈皱眉迟疑了好一会儿,才从牙缝里迸出话儿来。

    “臣妾与郝御医只是旧识,如同兄妹。绝,没有半点不光明磊落,请皇上,务必明察!”

    梁荷颂装模作样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接着说。”

    厉鸿澈眉头皱得更深了:这女人,是故意趁机消遣他?可她贪生怕死,应当没这个胆子惹他才是……

    梁荷颂见厉鸿澈忽然眉梢一挑,脸色缓和了许多,像是……想开了?只见他嘴角染了点儿晦暗不明的笑意道:

    “皇上丰神俊朗,玉树临风。是臣妾打小见过的男子中最俊秀、威严、尊贵的英雄男子,臣妾对陛下一片爱慕忠心,日月可鉴,绝没有做出半点背叛、有辱皇上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他鼻子轻哼一声:“若皇上不信,可让人检查,臣妾,还是处子之身。”

    他这话一出,在场的妃嫔、太后、郝温言都是一惊,梁荷颂则是一尴尬!可恶的皇上,他怎能这般厚脸皮的坦然说出来!羞死人了!丢死人了!谁不知道“梁才人”已经侍寝了好几回了。

    若还是“处子”,那还私-通个屁啊!

    太后当即让人叫来了医婆,给“梁才人”验了身子。果然是处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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