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同去同去!” 学生们冲了过来,却遇到了两个人的拦截。 郭谦皱眉道:“莫要去添麻烦!” 邙山书院的开门是一件大事,汴梁城中的读书人和官吏们都会看着。 太学绝不能掺和进去,否则眼前的这些学生们在以后的宦途中将会遭遇大麻烦。 “祭酒,待诏孤立无援,我等去也能壮声势,为何不能去?” “待诏都出了太学,难道咱们还要忌惮什么吗?别忘了题海之术可是他弄出来的。” “咱们若是置之不理,那就是忘恩负义!” “某不能坐视待诏被人欺凌,祭酒,今日某定然要出去!” “” 沈安接手太学之后,第一重视的就是纪律。 从早上的操练到每日一个学生杀鸡,这些都是强制性的,潜移默化的让老师的权威根深蒂固。 以往这些学生们都很听话,郭谦他们不明所以,就以为是自己的教化有功,感召了这些年轻人。 可今日邙山书院之事,却让这些学生们抛弃了那些纪律,露出了年轻人该有的叛逆。 “某要出去!” “不去的就是忘恩负义,某誓不与他同窗!” “走!” “走!” 怒火在集聚,若是沈安在的话,绝对会马上疏导。 “退后!去吃饭!” 郭谦逼近一步,想用权威来压住他们。 “冲出去!” 一个学生振臂高呼。 “冲啊!” 有人带头,学生们疯狂冲了过来。 “祭酒闪开!” 几个教授把郭谦和陈本拖了过来,学生们就从他们刚站立的地方呼啸而过。 “好险啊!” 一个教授不禁后怕的道:“刚才若是不动,怕是会被踩踏而死。” “回来!” 郭谦想起后果,哪里还管什么危险。 教授赶紧抱紧他,劝道:“祭酒,他们血气方刚,如今血气上涌,别说是杂学,就是叩阙也敢啊!” 郭谦的身体一僵,颓然道:“那些官吏会认为他们是沈安的那一派,会排挤他们。” 想到这些学生们在以后的宦途中被排挤,郭谦就心急如焚。 陈本渐渐平静下来,突然说道:“祭酒,可可咱们的人也不少啊!难道会怕了他们?” 呃! 郭谦一怔。是啊!那些官吏不少,可太学的人也不少啊!而且还有许多支持杂学和革新的人 怕个鸟! 这时有人来禀告道:“祭酒,司业,隔壁那边来了好些人。有汝南郡王,有宰辅的家人” 郭谦愕然,“他们都去了?” 官家的生父去了,这就是表态。 第(2/3)页